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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师傅。”莫陵可怜兮兮的坐在慕容月身边，垂着头，一副我错了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慕容月揉了一把莫陵的头发，“没事的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月色从只拉了一层透阴薄纱的窗户落进来，留下一地雪白。

    慕容月若有所思：“你以前一直都没有化鲛，那为什么偏偏今天会呢？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莫陵还是一如既往的摇头。他不是智商担当，也做不了智商担当。

    “难道是因为在海里？”慕容月推测，“还是有大量水？”

    “鲛人是生活在海里，还是普通淡水也行？”

    化鲛那么痛苦，也不好让莫陵亲身试。

    只好看向莫陵“你以前有过在水里的经历吗？”

    莫陵认真思考了一番，“这半年没有。”

    行吧，半年前还不知道在哪呢？

    慕容月只好嘱咐道：“那你以后尽量不要到水里去？不论是海里还是普通游泳池。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莫陵听话地点点头。

    慕容月欣慰的摸摸莫陵的头，夸奖道：“真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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