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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已经拜托自己的朋友，去帮莫陵办身份卡了。他在这个圈子里混了多年，各方的人脉都有一些，谁也不知道哪天就会用到。等身份卡办下来，再带莫陵去医院看看，做个全身检查。

    赵升说的这句话有点长，莫陵一时理解不了。

    很久，才开口道：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赵升：“你知道些什么？”

    莫陵：“她是女的。”

    赵升：“……”要不是考虑到你什么都不懂，我都想打你了。

    赵升本想劝他放弃，但看着莫陵坚定的眼神，又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。

    只是这一个条件……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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