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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虞惜薄唇扯平，半晌才呢喃开口：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她是真的迷茫，这话像说给刘梦听，又像说给自己听。

    刘梦见状，便不再继续问。

    *

    靳灼霄在咖啡馆坐了一下午，明显是在等虞惜下班。

    虞惜看得出，刘梦也看得出，所以下班后，两人没像往常那样一起吃晚饭。

    刘梦跟虞惜打了个招呼，便自己先走了。

    靳灼霄也已经忙完了，见虞惜下班，关了电脑，朝她走来，语气自然道：“吃饭去？”

    虞惜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两人去了附近一家粤菜馆，里面的菜相对清淡，靳灼霄也能吃。

    等餐的时候，靳灼霄问：“你元旦有安排吗？”

    虞惜抬眼看他：“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靳灼霄：“我想约你晚上吃饭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虞惜心情挺微妙的，她不太热衷过节，都打算好白天上班，晚上凑合一顿拉倒了，结果一个个的都想约她。

    见虞惜不说话，靳灼霄又问：“不方便？”

    虞惜如实道：“我有约了。”

    靳灼霄吊儿郎当的眼神瞬间变了变，意味不明地问：“跟谁约了？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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