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小姐你醒了?” 霍寒烟低咳两声,“这屋里怎么这么冷?子松呢?” 月儿欲言又止,看得霍寒烟心里一沉。“靳子松呢?” “年关将近,姑爷是御史,还有事情要忙,今早起来就被催着走了。” 听说是公式,霍寒烟的心才放了下来。转眼又觉得不对,瞪着月儿骂道:“那你刚刚欲言又止的做什么?” 月儿没敢多说什么,只是又站起来给她多添了一张被子。霍寒烟把被子掀开,动作太猛,浑身都疼的厉害。 “不添火炭给我压被子做什么?快去,把火盆弄近点儿,这么冷是想要冷死我么?” 月儿都要哭了。“小姐,不是奴婢不想,只是,只是……” “只是什么?”霍寒烟不耐的吼完这一句后瞬间就反应过来,“你什么意思?” 听着霍寒烟话里的颤抖,月儿咬牙点了头。“相爷下令削减了小姐各方面的用度。昨天已经有人把小姐屋里的火盆给收了两个,炭也被收走了一半,所以现在屋里才这么冷……” “为什么?”霍寒烟声音尖锐起来,“是不是那个贱人说了什么?当时公主不是在场么?难道公主没有求情么?” “相爷是在公主离开之后才下的令。”月儿忍不住嘟囔,“小姐受罚时候公主也在场,公主怎么没给小姐求个情呢。” “你懂什么!公主自然有她的考量。”霍寒烟一声厉喝,“还愣着干什么,还不把被子再给我盖上来,把火盆往我这边拢一拢。” 月儿赶紧把被子又给霍寒烟盖上来,又把两个火盆往床榻边小心的挪了挪,生怕炭火掉下来点着伤了霍寒烟。看着月儿在跟前忙碌,她虽然没再责骂,但心里已经计较起了月儿刚刚的话。 当时但凡夏侯关静能替她求上一声,霍椋怕是也没这么狠了。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挨了这么多下打,丢了面子是小,现在不用爬起来照镜子她也知道,自己不能以国相府小姐进宫入宴,哪怕是靳子松三品御史夫人的名义也去不了。 就她这样的,在宴上还能做什么! “你去留意着,一会儿子松要是回来了,在他进门之前就要告诉我。” 靳子松直到快入夜了才回来,脚伤未好,每一步都带着疼,走路都是跛着的。走的久了还得要歇歇,要不就头晕眼花。虽然不做噩梦了不说胡话了,但只要小睡一会儿就肯定是汗流浃背,半边床榻都能浸湿了。 从国相府大门口到霍寒烟这偏远小院子,靳子松整整走了一盏热茶的功夫。 月儿早已给霍寒烟送了话,她早早就等在里头了。靳子松推门进来,一眼就看见了屋里头那两个火盆被拖动过的痕迹。 “你回来了?”霍寒烟说的有气无力,想要撑着身子起来,又软软的倒了下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