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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到底是她的问题，还是段行森的问题？

    周日，段行森一早就过来学校门口等她。

    沈小洛是想了一夜，到了鱼肚快要泛白的时候才迷糊过去，可是才迷糊没多一会儿，段行森就打电话过来了。

    没办法，她只得顶着一对黑眼圈出现在他的面前，直到坐到车上的时候还打着哈欠呢。

    “怎么，还没睡醒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才睡着没多一会儿……”沈小洛强打起精神来，揉了揉眼睛，“我饿了，能先去吃早饭吗？”

    段行森开车带她去了附近的早餐店，顺带着给自己也带了一份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睡的这么晚？”

    “哦……”沈小洛稍稍恢复神智，道：“晚上看电视剧来的，看的晚了些。”

    “以后不许熬夜，熬夜最伤身体。”

    沈小洛没出声，低头喝了一口豆浆，然后又咬了一口油条，吃的也是没滋没味儿的。

    “听到没有？”段行森见她不出声，又问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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