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卫吟松有句话说对了,若不是不得已,言宸逸倒真的不会来。不是别的,就怕有些前尘往事…… “卫兄又开玩笑了。哪敢叨扰卫兄,只是近来公务繁忙,未曾抽出时间来看看。”这说的倒不是假话。 “那今日王爷怎么得空了?”卫吟松忽然笑了起来,好像忘了刚才还剑拔弩张的人就是他。 “哎,说来话长,我来此叨扰卫兄,还是有一事相求的。” “哦,王爷倒不如说来听听,草民有什么能帮得上的?若是能帮上王爷,定当为王爷赴汤蹈火,万死不辞。” “哎,用不着赴汤蹈火,只是……近日百姓有状告思贤帮的人为非作歹的,卫兄可知道此事?” 一刹那,四目又对上了。 卫吟松一脸惊讶:“哦,竟有此事?我怎么不知?”随即又叹了口气:“我也想帮王爷,只是有心无力。 “如今节度使不在,镇不住那群刁民,我这思贤帮帮主也不过是个名头罢了,他们不听我的。” “想不到这年头卫兄这个帮主当的如此潦倒。”言宸逸挑挑眉,讽刺道。 “王爷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。”卫吟松昂头,气势不输言宸逸。 “前些日子,润州的虞山帮被朝廷带兵围剿了。” 言宸逸这话有威胁的意味,意思是说,我们朝廷忌惮你,但不是怕你,有一日撕破脸皮,我们可不敢保证做出什么事来。 气氛一下子又变得剑拔弩张。 台上的伶人唱道:“蒙君语。向边城求暂止。须有日同赋归与。怕回来奸雄未除。怎教人勿痛悲。不由人不泪垂。” 卫吟松先别开了眼,笑呵呵地道:“虞山帮作恶多端,自是应得的。” “卫兄既然知道因果相承,那就该悬崖勒马。”言宸逸搁下茶盏,说。 “草民一介粗人,在王爷眼中还没有米粒儿大,听不懂这些因因果果。”卫吟松耸耸肩,道 “那要我怎样讲卫兄才肯听的懂?”言宸逸挑眉看他。 卫吟松低头喝茶:“一个交代。” “如何交代?” “让天下人知道是是非非。” “那是自然。”言宸逸毫不犹豫地道 “你如何保证?” “我言宸逸不是无信之人。” “最是无情是王权。” 言宸逸下巴微抬,眯着一双凤眸看他:“卫兄这是何意?” 卫吟松气势不输言宸逸:“字面上的意思。” 台上伶人又唱道:“我笑文华枉智高。那懋卿计也徒劳。势利冰山遇日消。谗罔极。罪难逃。 “空惹得神嗔鬼恼。我师父常说。严家此时父子二阁老。他日一家尽狱囚。 “谅不虚言。他食天禄全家不道。诛善类朝野冤号。千岁药不医奸老。 “九华丹来寻迟了。休休。你孽也自招。祸也自招。商鞅有下梢。须信是好还天道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