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想通了其中关键,谢婉豁然开朗,难怪卫澈,不,秦澈! 难怪秦澈会被逼离开秦国到晋国来避难,难怪他会有那般多的底蕴和人手,更难怪他尚公主一事会如此为难! 因为他不仅仅是一个皇子,从秦王迟迟不立太子的情况来看,那太子之位乃是为他所留,所以他才会遭到那些所谓兄弟的迫害追杀。 若他尚公主一事传回了秦国,有损的不仅是他个人的颜面,还有秦国王室的颜面,甚至还有李氏的颜面。 尚公主,最大的问题还不在于此,更重要的是会影响到那些终于李氏,一直追随他的旧部,还有那些观望的秦国世家。 可是,即便如此,他还是同意了她的胡闹和任性,点头应下了这桩婚事。 她……实在太不该了! 谢婉看着手中的和离书,心中满是感动。 感动于秦澈待她的一腔心意,也感动于李皇后的拳拳爱护之心。 一封和离书,便代表了在这桩婚事中,不管他是卫澈还是秦澈,亦或是别的,她都是掌握着主动的一方,她是自由的。 她不会与李皇后一般遭遇那些,恨得爱不得也离不得。 谢婉小心翼翼的把手中的和离书收好,重新放回了簪子里,又将簪子恢复成原样,缓缓插入了自己的发间,吩咐道:“去太傅府。” “公主,去不得!”海棠被她吓了一跳,连忙劝道:“大婚之前不得相见,否则恐有离别不能长久之忧。” 丁香也在一旁道:“且不说这习俗公主信不信,就这日头也到了该回宫的时辰,几位娘娘和公主,还等着为公主添妆呢!” 说实话,谢婉不信见一面就会导致离别这样的话,但如今她的心境已然不同,若能得长久,谁愿离别? 于是她点了点头:“行吧,回宫。” 回到宫中之时已过了用午饭的时候,宫人们为谢婉布饭,顺便告知了她,在她出宫之时,皇后娘娘和几位娘娘都来过了,见她不在,便留了话,说是申时再来。 谢婉点了点头表示知晓,用过饭后,又小憩了会儿,这才起身。 到了申时,沈皇后是第一个来的,她没有问谢婉早间去了何处,只是盯着她头上的发簪看了会,这才笑着让英嬷嬷把带的东西拿了出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