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单看样子便知道先生定然精通十八般武艺,那么,修花这等小儿科的事情,岂会难倒你?” “对吧。”话末,程迦蓝恶趣味地强调着。 简直将北冥瞮那面写着男性自尊的脸反复摩擦。 “记得用心些,折了一朵,我就从你身上找回来一次。”程迦蓝似是惋惜,语气隽永。 闻言,北冥瞮深吸一口气,好极了,这小豹子现在也会反口咬人了? 他总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。 “叩叩。” “进。”程迦蓝心情不要太苏爽,声调微扬,北冥瞮在她身后怒极反笑。 最近这段时间,每每两人交锋,她竟都占了下风,眼下机会就摆在面前,她自会物尽其用。 “哒。”佣人们将玻璃花樽抬进书房,看向北冥瞮的眼神有些意犹未尽,虽说祖宅内修剪花草的并非没有男性,可 如同大姑娘般坐在房内熏香品茶的修花男人,他们当真是第一次见。 算是开了眼界。 “嚓--”北冥瞮勾起唇角,目光扫视着面前的佣人,手指立刻动作剪刀拔开的弧度极大,且万分利落,灼目的光刃反射进眼底,所有人只有一个想法: 吾命休矣! 睨着行为狂戾的男人,程迦蓝唇角止不住抽搐着,真成! “出去吧。”程迦蓝开口,从深渊中解脱出的一众佣人撒丫子就跑,活脱脱北冥瞮是个变态。 与玻璃花樽大眼瞪小眼,北冥瞮额两侧的青筋鼓动着。 此刻,他终于记起程迦蓝方才警告自己的话,熟悉感究竟从哪里来? 那句话,分明是自己将这束勿忘我送她时的告诫。 在这里等着自己呢是吧? 捏住剪刀刀柄,北冥瞮有些头痛,他从没有做过这种女儿家的事情,大掌握着精致小巧的剪刀,显得有些憋屈。 施展不开的模样,单单是看着束缚感都极强,更何况,当事人的感觉了。 花,是经由他手送出去的,北冥瞮依稀记得当初程迦蓝眼底的惊愕。 她掩饰得完美,但却丝毫不妨碍北冥瞮探出她的喜欢。 距离这束勿忘我送出的时间相隔已久,除去并无原始的活力之外,剩余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。 一看便知,是得了主人精心呵护。 剪刀伸向其中一枝有些斜出的花朵,即将下剪的那瞬,北冥瞮微微咬住牙关。 男人这幅模样映入程迦蓝眼底,他在紧张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