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还有呢?” “后背有点疼。” 手臂是跳窗的时候被刮伤,需要清洗消毒;后背是滚地被硬物硌到,有些淤青,得拿药油用力推开,不然第二天会肿。 清洗消毒,然后药敷,邹先生倒是可以,只不过推拿在后背,得裸着才行,这就有点不合适了。 其实,对医者来说,并无男女之别,都是病人。 邹先生反正无所谓,却不能不顾忌一旁虎视眈眈的大醋缸子。 权捍霆:“我来。” “行,就按你平时常用的两种手法,每十分钟换着来。” “嗯。” 邹先生配了药油,交给权捍霆。 后者直接把沈婠抱回主卧,“脱了。” “?”有点懵。 男人无奈:“不脱衣服怎么揉?” 沈婠:“……” “要我帮忙吗?”说着,一本正经伸手解她衣扣。 “不、用了,我自己来。” 上半身脱光,沈婠趴在大床上,后背对着权捍霆。 男人却似哑了声,半晌无话。 沈婠忍不住侧头去看,却见权捍霆眼眶泛红,视线黏在她后背,眼底逐渐席卷起黑色风暴。 “怎么了?”她开口,语气缓慢而轻淡,听不出半点忍耐与痛苦,“我后背的伤吓着你了?” 何止是吓到! 权捍霆双眸刺痛,顷刻间,一种毁天灭地的冲动油然而生,想要那些伤了她的人通通付出血的代价! 但其实沈婠感觉还好,除了磕到的瞬间,之后一心想着尽快脱身,也顾不了那么多。 到现在,就算痛,也麻木了。 可权捍霆反应太大,勾起了沈婠的好奇,她挪了个位置,让后背正对床尾右侧的全身镜,再偏头一看,紧接着倒抽一口凉气。 只见镜中的女人,后背光裸,本该白皙如瓷的肌肤,此刻晕开一大片青紫,占据了整个后背的三分之一。 “现在知道厉害了?!” 沈婠脖颈一缩,表情讪讪:“我也不想啊……” 一声轻喃,便将男人一腔怒火浇熄。 她就是来克他的! 权捍霆眼中闪过无奈和疼惜,“趴好。” “……哦。” 大掌搓开药油,缓缓贴上女人淤青泛紫的后背。 即便受伤,**的她也无一处不美。 男人看在眼里,却生不出半点旖旎之心,专心致志回想一套常用的手法,每个动作都确定无误后,才小心翼翼在女人身上付诸实践。 好像她是一件易碎的瓷器,一朵孱弱的娇花。 可事实上沈婠并不脆弱,但她却奇异地并不排斥这种怜惜。 要不要是一回事,给不给又另当别论。 “嘶——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