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电话另一端,男人冷飕飕地说着。 苏俏笑容凝固,说:“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!” “作为父亲,怎么可能不知道儿子的思维方式?” “不觉得很可怕吗?”苏俏问,正常人知道自己儿子才四岁多就会用这么狠毒的手段,都会觉得可怕,至少也是训斥作为监护人的母亲做事不靠谱。 “这可是我儿子,我儿子如果连这么点的手段也没有,还能算我儿子吗?” 宫越鸣似乎是真的为这个儿子感到骄傲。 苏俏反问:“他下一个对付的也许是你们宫家,你还会觉得骄傲吗?” 宫越鸣说:“为什么不能觉得骄傲,我儿子有本事让我的亲人感到棘手,那也是他的能耐。反正以他的年纪和手段,是不可能对我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的。” “原来如此,原来你是笃定他伤不到你才这么自信,”苏俏叹了口气,说,“我还以为你是突然父爱复活,觉得我们儿子不管作什么都很棒棒呢!” “你要这么想,我就这么想吧。” 宫越鸣其实也确实为儿子的心狠手辣感到骄傲。 毕竟,慈不掌兵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