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武谦基没想到自己想隐瞒自己的猜想,却无端之中将所有的疑点都引向了秦凌。作为黎氏遗属余孽,又致死暗影卫,如此重罪,估计得受凌迟之刑。 武谦基连忙为她求情,“秦凌就是个孩子,刚刚出生母亲就已经死了,她又在北境住了三年,怎么可能会成为新的修罗刹,这根本解释不通。” 武谦基如此一求情,李傲又怀疑到他头上。“武军事是怎么知道红袍怪就是黎楚捷,更知道她名为修罗刹。” 终于还是问到了这个问题,武谦基只能实话实说。就算不实话实说,总还是有知道内情的人。 武谦基向洛王深鞠了一躬,然后缓缓起身,依然保持着一个老学者的体面。“我是黎楚捷的启蒙恩师,教了她十五年,是看着她长大的。只是后来因故离开,再没有来往,再后来便听到了她的死讯。黎楚捷是个聪明人,在当时的情况下,如果她不死,只会牵连个整个秦家。” 李傲回到了书桌,手指依然在有节奏的敲打,“因故离开?既然是黎楚捷的恩师,又因为什么离开?” 武谦基叹气的摇了摇头,“作为教书夫子,我曾极力反对过她的婚事。他觉得我有些越矩,故而找了个借口将我遣回老家。” 关于这点,武谦基是做了隐瞒。他离开并不是因为阻挠她的婚事,而是因为黎楚捷所求,要为她保守一样重要的东西。他离京之前,黎楚捷将一个暗匣交给他,说里面放了很重要的东西,比身家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,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打开。 他依诺离开京城回到家乡云沟县,为了谋生做了云沟县的县簿,没想到声名大噪竟让洛王亲自登门拜访求请出山。 李傲黯然笑笑,“阻扰学生的婚事,这可不是先生的作为,莫不是有什么隐情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