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所以,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,我还是感觉很好笑。 “蒋总,戴上这枚戒指,勒然的身份就坐实了,你确定要这么伤他的心吗?”我的声音平静,好像在陈述事实。 蒋婉自己戴上戒指,表情很不自然:“我们之间的事,跟勒然没有关系,不要牵扯到别人!” 她突然靠近,揪着我的衣领,逼迫我低头跟他对视:“晏隋,既然我答应了你的条件,那你就要配合我完成你的任务!” “一个合格的合伙人,应该认真完成他应该做的事。”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,我还是不由得眼眶泛酸。 原本一段人人祝福的婚姻,最终沦落到只能用“合作”来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,着实让人觉得可笑。 说完,她的唇靠了过来。 就算我不想,我也知道我并没有理由去拒绝她。 动情之时,她凑到我耳边,低声叫我“老公”,我浑身一阵僵硬,被她察觉。 她的动作越发勾人,我却只觉得心底一片荒凉。 事毕,她洗漱过后就离开了。 我能猜到她去了哪里,可我却不在乎了。 隔天,我去了医院看望院长奶奶。 从保育员的口中,我得知昨天就有医生通知她们,顶尖脑科医生己经开始给奶奶会诊。 只要会诊结果出来,就可以立刻安排手术。 第(2/3)页